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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树下射个鬼(生肖排六)高分小说推荐

阴阳树下射个鬼

志怪,风俗,江湖,术数。

法力,历史,半仙,重生。

玄幻事,民俗千奇;

江湖人,呼风唤雨。

在这个玄幻世界中,修行者以积善与积污来划分等

级:

女:积善二次,得一个美人贴;

积污二次,得一个丑女贴。

男:积善二次,记小盈,额头点灯(地府灯);

两个小盈为中盈,呼唤工具(就手棍);

两个中盈为大盈,金钢护身(兽见怕)。

推书试读:第1章

吴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洒进来,在地上投下了一片惨白。他盯着那片月光,总觉得今晚的月色格外诡异,像是蒙着一层薄纱,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明天就要启程赴京赶考了,按理说他该早早歇下养精蓄锐,可不知为何,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烦躁。

他翻了个身,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吴克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梦里,他站在一片浓雾中,四周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清。

他试着往前走,却发现脚下软绵绵的,像是踩在棉花上。突然,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吴克......”

他猛地转身,却什么都没看见。

“吴克......”那声音又响起来,这次是从背后传来的。他再次转身,依然什么都没有。

“谁?”他大声问道,声音在浓雾中回荡。

“你想金榜题名吗?”那声音问道,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吴克的心跳突然加快了。

十年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金榜题名吗?

“想。”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就听好了......”那声音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明日午时三刻,城西刑场会处决一个史官。你要在行刑后,趁乱取走他的头颅......”

“什么?”吴克惊呼出声,“取走头颅?这......”

“别打断我!”那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这个史官学识渊博,满腹经纶。只要你拿到他的头颅,就能得到他的知识。到时候,金榜题名易如反掌......”

吴克还想再问,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全是冷汗。

月光依然惨白地照在地上,但已经偏西了许多。

吴克摸了摸自己的脸,冰凉冰凉的。

刚才的梦太真实了,真实得让他害怕。

他下床倒了杯水,手还在微微发抖。那个声音说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取走史官的头颅......得到他的知识...

“荒唐!”他低声骂了一句,把杯子重重放在桌上。

可心里却有个声音在说:万一是真的呢?

第二天一早,吴克顶着两个黑眼圈出了门。

他本打算直接启程赴京,可鬼使神差地,他绕道去了城西。

刑场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

古时候,刽子手行刑后,有些家属会及时把死者的尸首领回去,请巧匠把砍断的头颅与尸身缝上,然后下葬;而有的死者家属因为种种原因,没有领回尸体,刽子手会把尸身扔到野外喂狗,却把头颅带回家处理。

经过处理后的头颅,可以当作收藏品,供人欣赏;

可以用作酒杯,满足某些人变态的欲望;

有些仇家会贿赂刽子手,千方百计取得死者头颅,仇家会将头颅做成夜壶,夜夜便溺,以泄私愤;

有的头颅经过煮沸后去皮,雕上栩栩如生的图案,漆上鲜艳的颜色,变成一件奇货可居的工艺品。

吴克挤在人群中,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他这才想起来,这个刑场几乎每天都要处决犯人,地上的血迹层层叠叠,已经渗进了青石板里。

“听说今天要处决的是个史官。”旁边有人小声议论。

“是啊,据说他写了什么不该写的东西......”

雍朝史官因为写了实话,被皇帝赐死。

人人都说雍朝出了个铁憨憨史官。

有一回,史官瞅见太子跟近侍如心那关系,好家伙,同吃同睡,喂饭喂得那叫一个甜,简直形影不离。

史官这暴脾气,拿笔就要往史书上记。

皇帝知道了,委婉暗示:“小史啊,这事儿改改,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史官倒好,直接原地开怼:“我是史官,脑袋能掉,血能流,历史可不能瞎编!”

皇帝脸都气紫了,冷笑:“行,你不改历史,我就改你命运。”

就这么着,史官成功“荣获”牢房一日游,直接成了囚徒。就是说,职场上不懂给老板“下台阶”,那老板就请你下台阶啦!

吴克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想起梦里那个声音说的话:史官......学识渊博......满腹经纶......

午时三刻,囚车缓缓驶来。

吴克踮起脚尖,看见一个身穿囚衣的中年男子被押上刑台。

那人虽然蓬头垢面,但眼神清明,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书卷气。

刽子手举起大刀的那一刻,吴克突然感觉一阵眩晕。他看见史官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看向他,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阳光灿烂,观者如潮。

性格定命运的史官,如待宰的公鸡垂头丧气。

此刻,他贪婪地呼吸着最后一口新鲜空气,沐浴着最后一缕和煦阳光。

刽子手站在了刑台上,他凶神恶煞,脸如张飞般黝黑,目光如炬,只见他手握沉重的刀柄,屠刀在阳光下发出寒光。

刽子手一刀砍下去,死刑犯的头颅可以留在脖子上,也可以滚冬瓜似的滚落地上。

这就是刽子手的拿手好戏。

但是,怎样才可以令刽子手一刀下去,而死刑犯的头颅还留在脖子上?

行刑开始。

噗——

一口浊酒,迅速从刽子手口中喷出,溅在寒光闪闪的屠刀上,刽子手口中念念有词:

“恶煞都来!”

屠刀挟着酒气,迅速地落下,如钢片般在史官的脖颈上。

史官的头颅与身体顷刻分离开来,头颅像西瓜一样滚落在地。

一束血柱,从脖子断口射出,击中一只游弋的蜻蜓,血柱裹着蜻蜓,划了一个漂亮的弧度,粘在监斩官耀眼的花翎上。

监斩官疾速用笔筒揩掉蜻蜓及血污,喝一声:“去晦气!”

刑场上的人,除了刽子手,是不允许死人的一切沾污身体的,如果被死者的东西玷污了,通常的说法是,男的会折寿,女的会不孕。

监斩官的富贵路还长,所以得赶紧想办法补救。

监斩官飞步窜向护卫,嚯地夺过护卫的佩刀,挥舞着利剑,冲向尸身。

一把利剑呼地向刽子手戳来,刽子手见势不妙,一招凌空展步,如蜻蜓点水般躲开。

监斩官向尸身刺下第一剑,唱道:“死鬼,脏我身体,吃我一剑!”

唱罢,监斩官又一剑刺中尸身胸口,唱道:“死鬼,惊我魂魄,再吃一剑!”

此时,有人惊叫起来:“死人还魂啦——”

众人一看,惊骇的一幕出现:匍匐的尸身,竟然慢慢立起来,双手低垂,瑀瑀独行,向着河边移动。

哐当一声,监斩官手中的利剑脱手落地,他惊恐地望着尸身的背影,呆若木鸡。

蓬的一声响,河面溅起无数水花,尸身砰然入水,一会儿,水面归于平静。

观斩的老者说,尸身入水,是给河神当门卫去了。

人群在恐惧在消散,血腥味如影随形。

人群骚动起来,有人尖叫,有人后退。

吴克却像着了魔一样往前挤。他看见那颗头颅滚落在地,眼睛还睁着,直勾勾地看着他。

“就是现在!”那个梦里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

吴克浑身一颤,鬼使神差地冲了上去。他脱下外衣,一把裹住那颗还在滴血的头颅。

周围响起惊呼声,但他已经顾不得了,抱着头颅就往人群外冲。

“抓住他!”身后传来衙役的喊声。

吴克拼命地跑,感觉怀里的头颅越来越重,仿佛有千斤重。他拐进一条小巷,又钻进一个破庙。

他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外衣已经被鲜血浸透,那颗头颅就躺在他面前,眼睛依然睁着。

突然,头颅的嘴唇动了动。

吴克吓得往后缩了缩,却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说:“你终于来了......”

吴克喘着气,拎着那颗史官的头颅,暗自庆幸终于拿到了史官的头颅。

“站住!大胆狂徒!”几个衙役怒喝着冲了上来。他们身手敏捷,瞬间就到了吴克跟前,不由分说地一把抢走了那颗滴血的头颅。

吴克疯狂地挣扎着,想要夺回,却被衙役们死死按住。

“带走!”为首的衙役一声令下,一行人匆匆朝着刑场奔去。

路上,吴克趁机溜走。

被吴克抱走的史官头颅,“咚”地一声被扔回刑场,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原本整齐的发髻早已凌乱,几缕发丝黏在满是血污的脸上,双眼圆睁,眼球外凸,像是要挣脱眼眶的束缚,直勾勾地盯着刽子手。

一刻钟过去了,死寂的刑场只有风声在呜咽,家属始终没有出现。

刽子手又等了一刻钟,依旧毫无动静。

他俯身伸手去拎头颅。

就在触碰到的瞬间,头颅表面的皮肤迅速干瘪,皱纹如蛛网般蔓延,嘴里突然喷出一股腐臭的黑血,溅了刽子手一脸。

“呸呸呸!真是晦气!”

按照行规,没人认领的尸体,由刽子手自行处置,于是刽子手就把头颅带回去。

月光照进一角窗户,勉强洒下一片淡黄的光斑。

在寂静的夜晚,刽子手的妻子美琪独自在院子里忙碌着。

院子里支着一口神秘的大锅,这是一口专门用来蒸煮人头的大锅,美琪是名副其实的夫唱妇随:丈夫充当刽子手,她负责处理人头。

她记得很清楚,刽子手迄今为止,一共砍了七十九人,没人认领的尸体有十几具,也就是说,经她的手煮过的头颅有十几个。

现在她准备煮的,是史官的头颅!

美琪满脸得意地望着那个死不瞑目的头颅,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端详着史官的头颅,这头颅上大下小,有的像个扁葫芦,她美滋滋地想,这种头形适合做酒杯,市尹大人早就想要个头骨酒杯,这个头颅做好就给他。

美琪兴奋地给灶火添柴。

忽然,一阵阴风吹来,骨碌一声响,吓得美琪一激灵。

她回头一看,搁在木墩上的头颅,滚落在地。

美琪弯腰去拎头颅,头颅原来闭着的眼睛倏地睁开,死死地盯着美琪,这异样的举动,令美琪不寒而栗,她连忙唱道:“冤有头债有主,黄泉路上香一炷。”

接下来,头颅会有什么动静呢?

(脱口秀:我爷爷托梦给我,说他在下面开了个棋牌室,让我烧一副麻将过去。我说:“爷爷,您生前不是最讨厌打麻将吗?”他说:“是啊,但现在三缺一,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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