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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猎世界:满级玩家,太刀登龙!(暮雪笙寒)高分小说推荐

怪猎世界:满级玩家,太刀登龙!

【当钢铁丛林沦为怪物猎场,我的猎刀正在沸腾】

刀锋过处,鳞甲飞溅。

别人缩在新手村瑟瑟发抖时,我正用太刀挑飞雄火龙的尾棘——毕竟这款游戏,我最终BOSS通关过三千六百次。

全武器精通让我在斩斧与重弩间无缝切换,背包里塞满怪物素材。

当古龙裹挟着雷暴降临时,我盯着它实时跳动的弱点光斑,嘴角咧出嗜血的弧度。

轩哥,电龙巢穴的坐标拿到了!商逸的吼声穿透血雾。

甩掉盾斧上的碎鳞,我望向遮天蔽日的古龙群。

这世界最荒谬的规则,就是让怪物猎人玩家——带着满级存档穿越。

太刀登龙、空中狗斗、斧刃旋转砸向大地爆发出了强烈的能量波动。大剑蓄力喷气从大剑剑身涌出,猎人一剑斩在了

推书试读:第1章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喉头泛着血腥味。

左手按在滚烫的岩壁上,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正顺着潮湿的青苔往下滑。

二十米外的村口木栅栏轰然炸裂,飞溅的木刺扎进我身旁少女的肩胛骨,她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巨型镰爪拖进浓雾。

“第九次了。”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右臂肌肉记忆般摸向背后。

掌心传来的金属冰凉让我愣住——此刻正静静躺着熟悉的龙骨大剑。

浓雾中亮起八对猩红复眼,螳螂状前肢刮擦着玄武岩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这根本不是《怪物猎人》里该出现的鬼东西,但当我看到村口牌匾上歪歪扭扭的“结云村”三个字时,后颈突然传来灼烧般的刺痛。

那是刻在DNA里的预警机制。

“跑!”我对着瘫坐在地的麻衣青年大喊,大剑已然抡出破风声。

刃锋精准卡进镰爪关节,手感像切开一块黄油。

腥臭的绿色体液喷溅在脸上时,我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低吼:“甲壳种弱点在关节,砍不动外壳就卸它胳膊!”

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倒抽冷气声。

三个持猎弓的年轻人正贴着石墙发抖,箭头在铁胎弓上打滑。

他们的作战服胸章是簇新的青叶徽记——菜鸟中的菜鸟。

“当心!”马尾辫女孩突然尖叫。

腥风擦着后脑掠过,我旋身横斩的瞬间,视网膜上突然浮现淡金色光纹。

第二头镰爪怪的胸腔结构竟如X光片般清晰可见,跳动的紫色心脏正在第三对肋骨下方疯狂鼓动。

大剑变向快得不像话。

龙骨刃刺入甲壳的刹那,我分明听到类似玻璃碎裂的脆响。

怪物抽搐着倒下时,整柄大剑已经化作光粒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双刀熟悉的重量感。

“背包系统居然能用……”我甩了甩发麻的手腕,余光瞥见商逸正用铁锤砸碎最后一只镰爪怪的复眼。

这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浑身浴血,却冲我竖起大拇指:“季哥,东边粮仓!”

我们撞开摇摇欲坠的木门时,五六个村民正蜷缩在谷堆后面。

抱着婴儿的妇人膝盖下方已经洇开血泊,但没人敢哭出声。

角落里的老村长攥着燧发枪,枪口还在冒烟——显然刚才试图用古董武器对抗怪物。

“二十秒。”我踢开挡路的木箱,双刀交错架在胸前,“带伤员先撤,我断后。”

“你以为自己是谁?”阴影里突然传来冷笑。

皮甲上沾满黏液的黑发青年拄着长枪起身,他左臂不自然扭曲着,眼神却像淬毒的箭,“逞英雄也要有个限度,外面至少有三十只——”

话音未落,整面砖墙轰然崩塌。

月光被遮天蔽日的鳞翅切成碎片,我甚至没看清怪物的全貌,但视网膜上跳动的金色标记已经锁定七处要害。

当风压掀翻谷堆时,我的身体比思维更快做出了反应。

双刀切换成操虫棍的瞬间,猎虫化作金色流光刺入怪物右翼。

腾空而起的刹那,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嘶吼在胸腔共鸣:“商逸!带人往溪谷跑!”

虫棍重重砸在怪物头顶时,我看到了这辈子最震撼的画面——淡蓝色的血管网络在鳞片下明灭,就像游戏里的弱点提示被投射到现实。

当棍尖刺入第三根血管交汇处时,整个洞窟都回荡着怪物垂死的尖啸。

落地时膝盖几乎跪碎青石板,但身后此起彼伏的倒抽冷气声让我强行绷直脊梁。

黑发青年的长枪“当啷”掉在地上,他张着嘴的样子活像条缺氧的鱼。

“现在,”我擦掉糊住眼睛的血浆,转身看向簌簌发抖的村民们,“我需要知道村里还剩多少火药、麻绳和解毒草。”

老村长的手杖重重顿地:“胡闹!当务之急是向王都求援……”

“您还没发现吗?”我们已经被它们包围了,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想办法活下去。染血的布料擦过掌心,我摸到包底冰凉的金属片——是半块蒙尘的指南针。

商逸突然吹了声口哨。

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蹲在粮仓横梁上,手里晃着串生锈的铜钥匙:“季哥,地窖里藏着好东西。”

铜钥匙在商逸指尖转出残影,霉味混着硫磺气息从地窖涌出。

我踩碎一只试图钻进酒桶的镰爪幼虫,黏液沾满靴底时,视网膜突然闪过警告般的红光——这可不是游戏里的异常状态提示。

小心!黑发青年突然撞开我。

他扭曲的左臂此刻爆发出惊人力量,长枪擦着我耳畔刺入岩缝,将一只通体幽蓝的镰爪怪钉在墙上。

怪物口器里未成形的酸液弹滋啦炸开,在石壁上蚀出蜂窝状孔洞。

我叫林朔。他抽回长枪时,绷带渗出的血迹在袖口晕开,别误会,只是不想欠人情。

地窖里的火药桶摞成危墙,我摩挲着木桶上褪色的运输日期。

当指尖触到某种黏腻的鳞粉时,后颈突然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怪猎之心的预警来得比上次更凶猛,视网膜上炸开的金色纹路几乎撕裂视觉神经。

退后!我拽着林朔的领口暴退三步。

几乎是同时,头顶横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覆满青紫色肉瘤的庞然大物撞破天花板。

它像巨型蜈蚣与蝙蝠的杂交体,每节躯干都长着不对称的膜翼。

林朔的长枪在怪物甲壳上擦出火星:这他妈是什么鬼东西?

百足夜蝠,古龙级污染种。我舔到齿间的铁锈味,双刀不知何时换成了重弩。

怪物胸腔处跳动的金色标记忽明忽暗,那团畸变的心脏竟在左右腔室来回窜动,商逸!

把硫磺粉撒到东侧通道!

重弩轰鸣的瞬间,我看到了子弹轨迹——不是现实中的抛物线,而是数十条淡金色的概率线。

当三发贯通弹同时命中心脏瞬移的轨迹交汇点时,整间地窖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怪物保持着扑击的姿势僵在原地,密密麻麻的复眼里映出我扣动扳机的手。

砰!

甲壳爆裂声与商逸的欢呼同时炸响。

林朔怔怔看着嵌进墙壁的怪物残肢,突然扯下染血的护额扔在地上:操,老子跟你干!

当我们拖着十二桶黑火药回到广场时,夕阳正把血痂般的颜色泼在断墙上。

二十三名幸存者蜷缩在篝火旁,老村长用艾草烟熏烤着发霉的肉干。

有个戴眼镜的男孩正在用炭笔记录什么,我瞥见笔记本上画满怪物解剖图。

王都援军至少要三天。我把火药桶码成防御工事,硫磺粉在脚下踩出咯吱声,但溪谷东侧的溶洞

那是禁忌之地!抱婴儿的妇人突然尖叫,怀里的孩子爆发出啼哭,十年前探查队全死在里面,连尸体都长满晶簇!

视网膜突然开始闪烁。

我扶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看到整个村庄笼罩在蛛网般的金色脉络中。

每条丝线都连接着某个幸存者,最终汇聚在我胸口的怪猎之心——等等,商逸身上的丝线为什么泛着黑紫色?

季哥!商逸的吼声炸响在耳畔。

我本能地侧翻躲避,原先站立的地面已被酸液蚀出深坑。

七只浑身冒烟的镰爪怪正从井口涌出,它们的外壳上布满熔岩状裂纹,显然是被更恐怖的东西驱赶至此。

重弩切换成长枪的瞬间,我听到了脊椎不堪重负的呻吟。

枪尖挑飞第一只怪物时,视网膜突然解析出恐怖的信息流——这些变异种体内竟嵌着人类的手表零件,齿轮在腐肉间缓缓转动。

三点钟方向关节囊!林朔的长枪与我形成交叉火力。

当他捅穿第三只怪物的神经节时,我注意到他嘴角翘起的弧度。

这小子战斗时完全变了个人,简直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清理完最后一只怪物,我的手套已经糊满粘稠的有机质。

正要甩掉这些秽物,整个地面突然剧烈震颤。

远处传来连绵不绝的爆鸣,仿佛有万吨巨轮正在碾压山脊。

篝火突然集体熄灭。

黑暗中亮起六对熔岩般的竖瞳,每只都有磨盘大小。

当那东西展开遮天蔽日的龙翼时,我看到了终生难忘的场景——数以千计的金色丝线从它体内迸射,如同神经突触般刺入夜空。

更恐怖的是,我的怪猎之心正在疯狂共鸣,几乎要撞碎肋骨跳进那团金色光网。

不可能...我单膝跪地,喉头涌上腥甜。

这是只有在《怪物猎人》终极预告片里见过的场景,当古龙种与禁忌之地产生共鸣时...

老村长突然抓住我的护腕。

这个固执的老头此刻手指冷得像尸体,浑浊的眼球映着天边的血色极光:年轻人,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夜风卷着硫磺味灌进喉咙,我捏紧口袋里半块指南针。

磁针正在疯狂旋转,最终颤巍巍指向溶洞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