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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主宰(三个猫)高分小说推荐

巅峰主宰

【天地为炉,血肉为骨,看草根少年以凡躯撼动万古!】沈云生来无金手指,却在妖兽横行的莽荒界执剑而起。

从武者到武神九重天劫,每一步都踏着仇敌骸骨。

清冷门派传人周灵剑指咽喉时,他徒手折断玄冰刃;世家明珠秦瑶赌上全族气运,陪他血战上古秘境。

当八荒帝尊联手布下诛神阵,他撕碎虚空冷笑:这九霄之上,何曾有过天生的主宰?逆天改命的热血征途,等你执掌生死簿!

推书试读:第1章

残阳如血,将青石镇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色,沈云紧紧攥着磨出毛边的粗布衣角,站在武道学院斑驳的青铜门前。那青铜门的锈迹在夕阳下散发着一股陈旧的金属气息,刺鼻又压抑。掌心渗出的冷汗不断浸湿怀中那卷用三个铜板换来的《引气诀》,纸页上歪歪扭扭的朱砂批注还带着他咬破指尖的血腥气,那股腥味直直钻进他的鼻腔,让他有些眩晕。

这几日,沈云满脑子都是《引气诀》末页缺失的吐纳图示,那空白处仿佛一个巨大的谜团,日夜困扰着他。他反复回忆着每一个细节,试图从那些模糊的记忆中拼凑出图示的模样,可每次都是徒劳。

下一位!执事弟子的喊声如炸雷般在耳边响起,惊得沈云一个激灵。他迈过门槛时踉跄了一下,后颈突然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有人用石子砸中了他。那尖锐的疼痛好似一把利刃,瞬间穿透他的肌肤。

身后传来王虎刻意压低的笑声:沈瘸子,不如去铁匠铺给你爹打下手,省得脏了演武场的青砖。那笑声如夜枭的怪叫,阴森又刺耳。

演武场上,七座玄铁浇筑的镇山鼎矗立着,鼎身盘踞的蛟龙浮雕在暮色中泛着冷冷的光,那寒光好似冰刃,刺得人眼睛生疼。身着锦缎的秦瑶刚放下第五座鼎,鹅黄裙裾沾了层薄汗,像是春日枝头初绽的迎春。她退场时与沈云擦肩,绣着流云纹的袖口轻轻拂过他开裂的虎口,那轻柔的触感,却像砂纸摩擦般让他感到一阵刺痛。

武者后期需举鼎三座。李长老枯槁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名册,发出清脆的声响,浑浊的眼珠扫过沈云单薄的肩胛,开始吧。

沈云跪在首座镇山鼎前,掌心茧子蹭过鼎足凹凸的铭文,那粗糙的质感仿佛砂纸在手上摩挲。这半年来他每天寅时便去后山凿石,碎石堆里浸透的血渍比朝霞更艳。此刻丹田里那团稀薄的真气却像风中残烛,刚托起鼎足三寸便轰然坠地,震得他指骨传来碎裂般的剧痛,那疼痛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

沈家小子连鼎都摸不热乎!围观人群炸开哄笑,那笑声如潮水般向他涌来,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

王虎抱着双臂踱过来,武者后期的威压凝成实质,如同一座大山般碾得沈云喉头腥甜:听说你娘病榻上还念叨着要看你穿武道服?可惜

悟性考核!李长老突然敲响铜锣,那铜锣声如洪钟般震得人耳鼓生疼,惊飞檐角栖息的寒鸦。

沈云抹去嘴角血丝抬头望去,暮色里浮动的三千盏青灯映照着广场中央的残碑,那些扭曲的符文像是被雷火劈开的焦痕。秦瑶站在灯影交错处,纤白指尖正抚过碑文某处凹陷。她转头时发间步摇轻颤,沈云突然看清她唇边未及收敛的笑意——那笑意瞬间让他脑海中一直苦苦思索的《引气诀》末页缺失的吐纳图示清晰起来!

残碑在月光下泛起青芒,符文竟似活物般游动。沈云眼前浮现出昨夜烛火下反复临摹的笔迹,那些被油污浸透的线条突然与碑文某处重叠。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按向第三行符文的裂痕,掌心尚未痊愈的伤口渗出血珠,顺着龟裂的石纹渗入碑心。

胡闹!王虎的呵斥声中,残碑突然发出龙吟般的震颤,那声音如闷雷般在耳边炸响。沈云感觉指尖触及的符文化作滚烫的岩浆,沿着经脉涌向心口,那滚烫的感觉仿佛要将他的身体燃烧起来。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里,那道横贯碑身的裂痕竟渗出金红流光,宛若沉睡千年的凶兽睁开了竖瞳。李长老拄着乌木杖疾步而来,杖头镶嵌的灵石迸出刺目蓝光。老人布满老年斑的手掌悬在沈云头顶三寸,浑浊瞳孔倒映着少年被碑文金光笼罩的身影,枯树般的皱纹突然诡异地舒展开来。

青石镇的上空飘起细雪,那雪花如鹅毛般轻柔地飘落,落在沈云染血的衣襟上即刻消融。残碑发出的龙吟声在广场形成气旋,将三千盏青灯吹得东倒西歪,那呼呼的风声如鬼哭狼嚎般恐怖。

李长老的乌木杖重重顿地,灵力波纹荡开瞬间,碑文金光竟如退潮般缩回裂缝。

以血饲碑...老人布满青斑的手掌按在沈云肩头,枯枝般的五指突然收紧,说!谁教你的解碑之法?

沈云喉间发出闷哼,后背衣衫被冷汗浸透。昨夜烛火摇曳的画面在脑中闪现——他跪在母亲病榻前抄写《引气诀》,咳出的血珠晕染了缺失的吐纳图示。那些被油污模糊的线条,此刻竟与碑文裂痕处的纹路严丝合缝。

弟子...弟子是看秦姑娘...话未说完便被厉声打断。

放肆!李长老袖中飞出三枚青铜钉,钉入残碑三寸,秦家嫡女怎会与你这等...

长老明鉴。清泉般的声音破开嘈杂,秦瑶提着裙裾走到光晕中央。她指尖凝着水蓝色灵气,轻轻抚过沈云触碰过的碑文:《天衍录》有载,上古大能歃血刻碑时,会在符文中暗藏血契。

王虎突然挤进人群,武者后期的威压震得地面青砖龟裂:这废物定是用了邪术!方才他...

够了!李长老腰间玄铁令牌突然震颤,老人浑浊的眼球映出沈云掌心尚未结痂的伤口,第三项考核,生死战。

演武场东侧升起十丈方圆的铁笼,玄铁栅栏上凝结着经年累月的黑褐色血渍,那血渍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沈云扶着栅栏起身时,摸到某处凹陷的齿痕——三年前有个杂役弟子在这里被凶兽咬断了脖颈。

你的对手是陈厉。执事弟子宣读名册时声音发颤,武者巅峰,半只脚踏入武师境。铁笼另一端走来个脸上带疤的精壮汉子,腰间九节鞭泛着幽幽蓝光。沈云瞳孔骤缩——那鞭梢沾着的分明是腐骨毒蛛的黏液,沾肤即溃,那黏液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小子,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陈厉舔了舔鞭柄处的狼牙倒刺,王少爷让我给你带句话...话未说完突然抖腕,毒鞭如灵蛇般缠向沈云咽喉!

沈云仰面倒地,毒鞭擦着鼻尖掠过,在铁笼上灼出青烟,那刺鼻的青烟钻进他的鼻腔,让他咳嗽起来。后脑重重磕在青砖的瞬间,他忽然想起六岁那年被王虎推下枯井的经历——当时也是这样仰面看着碗口大的天空,听着碎石从井沿簌簌坠落。

只会躲吗?陈厉狞笑着甩出七道鞭影,沈云翻滚间衣袖破碎,后背瞬间浮现蛛网状血痕。腐毒渗入伤口的灼痛让他眼前发黑,耳边却响起母亲弥留时的咳嗽声:云儿...要像后山的青岩...任它风吹雨打...

当第九道鞭痕撕开肩胛时,沈云突然不再闪躲。他硬接下一记鞭腿,借势扑进陈厉怀中。这个动作让全场哗然——武者境竟敢与巅峰武者贴身肉搏!

找死!陈厉掌心凝聚罡风,却在拍出的瞬间发现沈云嘴角的笑意。少年开裂的指尖精准点在他肘部麻穴,这手法分明是...打铁匠校正剑胚时的擒拿手!

沈云旋身肘击对手肋下,听见清脆的骨裂声。在陈厉因疼痛分神的刹那,他沾着腐毒的血手突然扣住对方命门穴——这是《引气诀》末页残缺图示中的禁忌之法!

你...你怎会...陈厉惊恐地发现灵力正在逆流,九节鞭上的蓝光突然反噬自身。沈云趁机膝撞其丹田,在对方弯腰瞬间,用额头狠狠撞向那道狰狞的旧疤。

铁笼在死寂中摇晃,陈厉瘫软在地的声响惊飞了檐上积雪。沈云抹去糊住眼睛的血浆,看见栅栏外秦瑶攥紧的绢帕飘落在地,绣着的流云纹已被指甲划破。

李长老划破指尖在名册按下血印时,玄铁令牌突然迸出刺目红光。老人深深看了眼沈云还在渗血的虎口,转身对执事弟子吩咐:带他去药堂,用寒玉膏。

沈云踉跄着走下台阶,周围人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他身上。夜风呼啸,带着一丝寒意,吹过他染血的衣角,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刚刚生死战的场景,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那是对死亡的余悸。他感觉自己的双腿发软,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

他听见王虎在阴影里碾碎玉符的脆响。夜风卷着残碑处的金芒掠过他染血的衣角,那些未完全消退的符文突然在他视网膜上重组成竖瞳图案,又转瞬即逝。

药堂檐角铜铃无风自动,发出清脆的声响。沈云靠在冰冷的石壁上等待敷药,那石壁的冰冷透过衣衫,让他的身体一阵哆嗦。隔着三重院落,他能清晰感知到演武场残碑深处传来的脉动,就像...就像母亲临终前抓着他手心的力度。

而此时在藏书阁顶层的暗室,李长老正对着虚空中的光幕叩拜。光幕里浮现的朦胧身影轻笑:三百年了,终于有人能唤醒睚眦大人的血瞳...老人腰间令牌的红光映照着墙上的古画,画中凶兽的第三只金瞳正在缓缓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