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殡仪馆修成禁忌至尊(正道是沧桑)高分小说推荐

癌症母亲的最后一单,烧出了华夏至尊。
殡葬学徒陈青阳接手夜班尸体SPA时,摸到黑道大佬怀中的翡翠扳指。
往生瞳开,他看见死者记忆里的走私账本——与母亲癌症病历夹在同一份档案。
这行规矩:活不碰阴财,死不问因果。
但当擦拭烈士遗体时觉醒「尸衣」异能,当火化炉底裂开唐代镇墓俑,当美团骑手开始配送变异晶核...
陈青阳知道,那份月薪三千的殡仪馆合同,签下的是整个文明的生死簿。
玄黄复苏时代,三百六十行皆可成圣。
外卖员燃烧寿命抢单,滴滴司机召唤吕布残魂飙车,房产中介垄断凶宅安全屋。而陈青阳手握殡葬四圣器:
哭丧棒震碎富士山,引魂幡标记台湾岛,焚尸炉炼出传国玉玺,骨灰盒里装着人类火种。
这人间最大的生意,是让该走的走,该留的留。
推书试读:第1章
夜幕深沉,医院的肿瘤病房内,灯光惨白而冷冽。我坐在母亲的病床前,手中拿着医用棉签,蘸着稀释过的茅台,在她泛着蜡黄的皮肤上轻轻擦拭。那皮肤松弛而干涩,像一张破旧的纸张,每一下触碰都仿佛在摩挲着岁月的沧桑。
病房里弥漫着肿瘤病房特有的消毒水味,此时却混入了一缕酒香,那是母亲特意叮嘱要用的王叔送的飞天茅台。
吊瓶里的镇痛剂正顺着透明软管,缓慢而无声地流进她干瘪的手背,似乎在试图缓解她被癌细胞折磨的痛苦。
“青阳啊……”
母亲的声音骤然响起,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我惊愕地看向她,只见她那被癌细胞啃食过的声带艰难地颤动着,“别用工业酒精,你王叔送的飞天茅台……”
我的手猛地一抖,棉签掉落在白色被单上,洇出淡黄色的酒渍。我下意识地看向病房里的电子钟,显示23:59,这个月第七次出现时光倒流的征兆——母亲明明三天前就已经失去意识了。
“妈?”
我试探着伸出手,去摸床头的呼叫铃,想要叫医生来看看这诡异的状况。然而,母亲却突然瞪大了眼睛,浑浊的瞳孔里泛起诡异的青铜光泽,那光芒让我脊背发凉。
她枯枝般的手指死死抠进我的手腕,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在我的皮肤上画出奇怪的符号,那触感黏腻而冰冷。
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尖锐的声音划破病房的寂静。我正盯着自己手腕上的血痕,那图案竟像极了上周三星堆新出土的青铜神树纹样,神秘而诡异。
“病人血压骤降!准备强心剂!”护士们匆忙的脚步声和呼喊声传来。
“家属请出去!”我被护士推出病房的瞬间,看见母亲嘴角浮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她干裂的嘴唇翕动着,看口型似乎在说:“去找十三……”
我茫然地站在走廊里,大脑一片空白。这时,走廊长椅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明早八点来签合同,夜班补贴三倍。】发信人落款是临江市第三殡仪馆。
我握紧口袋里那张皱巴巴的入职协议,思绪飘回到昨天。那个穿黑色唐装的老头闯进病房时,我正在给母亲换尿垫。
他手背上青色的“往生极乐”刺青像活物般蠕动,每一下扭动都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他说只要签了殡仪馆的夜班协议,就能预支半年工资,那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当时老头用烟斗敲着病历本,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手术刀般锋利,“根本不懂遗体SPA有多讲究。热敷要45度恒温,关节按摩得用石蜡油,最后还得喷点古龙水——上次那个大学生居然给尸体擦sixgod,差点引发尸变。”
此刻,我盯着监护室闪烁的红灯,心中五味杂陈。在母亲的生命垂危之际,这份工作的诱惑实在太大。
犹豫片刻后,我在协议右下角签下名字。墨水渗进纸纤维的瞬间,隐约听见一声悠远的青铜编钟鸣响,那声音仿佛从古老的岁月深处传来,带着一丝神秘的意味。
第二天清晨,当我站在殡仪馆地下停尸间时,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冷藏柜泛着蓝光的金属门上凝结着冰霜,灯光在这冰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昏暗。13号柜的位置正在我正对面,仿佛一个神秘的黑洞,散发着未知的气息。
“新人先从这个开始。”
馆长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递给我一个贴着“VIP”标签的裹尸袋,他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停尸间里回荡,带着一丝冷漠,“龙盛集团的张总,要求整理遗容时播放《向天再借五百年》。”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拉开拉链。刹那间,一股比福尔马林更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我忍不住皱起眉头。
尸体右手指关节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却仍死死攥着枚翡翠扳指,那扳指在这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幽绿的光。
当我试图掰开他的手指时,突然听见尸体胸腔里传出微信语音外放的沙沙声:“账本在十三号柜...密码是...”声音断断续续,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冷藏柜的嗡鸣声突然变得尖锐,13号柜门上的冰霜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我后背渗出冷汗,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想起昨夜母亲最后的口型。
就在这时,尸体僵硬的指节突然“咔”地弹开,翡翠扳指滚落在地,内圈刻着一串数字:1308。
“小陈啊——”
突如其来的喊声让我浑身一抖,扳指掉进了排水沟里。我转头望去,穿着褪色工装的清洁工老周正站在门口,他手里拖把滴落的水在瓷砖上晕开暗红色的痕迹,仿佛是一滩凝固的血。
“新人别碰那个柜子。”
他浑浊的眼珠盯着我胸前的工牌,声音低沉而带着警告,“上个月有个姑娘打开过,现在……”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这儿不太正常,总说听见日本人在唱歌。”
我转头看向13号柜,发现门缝里夹着一角粉色布料——和昨天在母亲病房看到的护工服颜色一模一样。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和恐惧交织在一起,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那个神秘的柜子,探寻其中隐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