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送阴婚快递,女鬼逼我修天师(王兮一)高分小说推荐

送那单午夜快递时,收件人栏赫然写着我的名字。
染血的快递刀划开箱封刹那:【叮!签收成功,绑定「人皮天师」系统,检测到湖底帝妃苏醒进度17%】
红嫁衣女鬼在我床头贴囍字:三书六礼未成,夫君怎能去当道士?
荒村人皮裹着失踪同事的脸,血碑浮现我前世屠杀百道的罪状
用顺丰符箓超度怨灵时,湖底传来帝妃冷笑:当年你剜我仙骨镇四海,如今拿命渡劫?
当我发现所有诡异快递的签收人,都是千年前被我背叛的她们——
系统突然黑屏,最后一单派送地址,竟是印着我生辰八字的青铜冥棺!
推书试读:第1章
我蹲在仓库后门啃冷包子时,经理的鳄鱼皮鞋尖踢了踢我沾满灰尘的运动鞋。
今晚十一点,八里镇十三号院。他甩过来一张皱巴巴的快递单,油墨被雨水洇得模糊不清,送到给你这个数。三根涂着透明甲油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指甲缝里还沾着昨天团建时吃的小龙虾红油。
三轮车钥匙硌得手心发疼,我盯着单子上歪歪扭扭的林墨二字。
这个名字让我想起老家后山那片墨竹林,去年清明上坟时,守林人老周说半夜总听见林子里有指甲刮竹节的声音。
经理,这地址...我咽下最后一口包子,芹菜馅卡在喉头泛起苦味。
十三号院在城郊荒废多年,上个月新闻还说有驴友在那里拍到人影飘过二楼窗户。
鳄鱼皮鞋突然碾住我鞋尖:你妈这个月的透析费还没交吧?鞋跟在我磨破的帆布面上来回搓动,听说三院最近在清理欠费病人。
月光像把生锈的剪刀,把仓库铁门剪成扭曲的阴影。
老季缩着脖子蹭过来时,我正往三轮车座垫下塞防身用的钢管。
这个干了二十年的老快递员总爱吹嘘自己送过尸体零件,此刻却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青白脸上泛着油汗。
小林啊...他干笑着把黑色包裹扔进车斗,金属碰撞声惊飞了墙头的乌鸦。
我猛地抓住他手腕,虎口触到一片黏腻冷汗——这触感让我想起上周在城西殡仪馆送花圈时,遗体告别厅门把手上那层凝着的水珠。
包裹约莫半人高,裹尸布般的黑绸缎用朱砂画着符咒,腐臭味混着线香味直冲天灵盖。
我注意到捆扎的麻绳结法很特别,是老家出殡时捆棺材的鬼扣,活人绝对解不开的死结。
这玩意放传达室明天送...我话音未落,老季突然触电似的跳开。
他倒退着撞翻两辆自行车,货架上的快递盒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月光恰好照在他脸上,我清楚看见他瞳孔缩成针尖大小——就像上个月被货车撞死的那个同行,躺在马路牙子上时眼睛也是这么个怪相。
三轮车在国道上颠簸,后视镜里公司的红色招牌渐渐缩成一点血痂。
导航显示还有三公里到八里镇,车载收音机突然发出尖锐啸叫。
我伸手去关,指尖刚碰到旋钮,那个本该报废的机器里突然传出女人哼唱——分明是经理办公室里每天循环播放的《大悲咒》。
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时,手机在裤兜里震起来。
陌生号码,接起来却是经理的声音,背景里夹杂着指甲抓挠玻璃的声响:小林子,包裹侧面的符咒要是掉了一张...他停顿的间隙,我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清晰的、类似棺材板挪动的吱呀声,你猜十三号院那口楠木棺材,还装不装得下第二具尸体?
车灯扫过路牌,八里镇三个字正在渗血般往下淌红漆。
后视镜里,黑色包裹的符咒无风自动,最上面那张的朱砂咒文,不知何时变成了歪歪扭扭的林羽。
轮胎在砂石路上打滑的瞬间,我死死咬住下唇。
血腥味混着后座传来的腐臭味在舌尖翻滚,手机屏幕上那串零刺得视网膜发疼。
支付宝到账提示音响起时,我正在翻找快递单上消失的地址——那首《大悲咒》不知何时变成了指甲抓挠麦克风的声响。
“林先生。”电流杂音里传来砂纸打磨骨头般的声音,我分明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被放大数倍,“现在掉头的话,三院重症监护室的7号床呼吸机……”对方轻笑时带着金属共振的颤音,就像上周在汽修店听到的生锈齿轮转动声。
后视镜里那个用鬼扣捆扎的包裹正在渗血,朱砂符咒被晕染成蛛网状。
我哆嗦着摸到车门插销,却发现原本的金属栓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截森白指骨。
国道路标斑驳的绿漆上,“八里镇”三个字正在往下淌像沥青似的黏液,滴在挡风玻璃上发出烙铁淬火般的滋滋声。
三小时前老季堵在车棚门口时,手里攥着的正是我藏在坐垫下的钢管。
这个总把“江湖规矩”挂在嘴边的老油条,此刻佝偻得像条脱水带鱼:“经理让我捎句话——”他指甲缝里黑红相间的污渍让我想起上个月在物流园摔碎的那坛虎骨酒,“那口棺材……咳咳……送不到就别回来了。”
当时我正盯着快递单上空缺的地址栏,老季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他捂嘴的指缝间漏出几缕青灰色烟雾,飘到车棚顶端的节能灯管上时,竟凝成个模糊的婴孩形状。
等我再眨眼,灯管上只剩下一滩正在扩散的暗黄色水渍。
此刻手机银行余额显示七位数,可转账方竟是我自己的姓名缩写。
方才那个电话挂断后,我连续回拨十三次都是空号,直到第十四次,听筒里传来殡仪馆哀乐混着婴儿啼哭的忙音。
导航地图上代表自己的红点正在不规则跳动,八里镇周边区域突然布满密密麻麻的坟包标志——那分明是去年中元节被下架的阴间地图彩蛋。
车灯扫过路边歪斜的界碑时,包裹里突然传来指甲抓挠木板的声响。
柏油路面不知何时变成了青石板,每道缝隙里都嵌着半截黄纸钱。
我猛踩刹车却发现油门像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仪表盘上的油量显示不知何时变成了燃烧的纸元宝图案。
后颈突然袭来的凉意让我想起母亲透析机报警时的嗡鸣。
反光镜里,那个被血浸透的包裹正在缓慢隆起,符咒上的“林羽”二字扭曲成张尖叫的人脸。
轮胎碾过某个凸起物时,底盘传来清脆的骨裂声——这声音太熟悉了,就像去年在城中村撞飞野狗时,那只瘸腿流浪狗最后发出的呜咽。
攥着方向盘的手掌沁出粘稠液体,借着月光才发现不是汗,而是从快递单上渗出的暗红色组织液。
手机地图突然切换成黑白模式,八里镇三个字被血圈标注,下方浮现出我三年前注销的微博小号ID:墨竹下的骨灰盒。
轮胎碾过青石板缝隙的瞬间,我猛打方向盘想调头。
后视镜里血淋淋的包裹突然发出指甲抓挠黑板似的声响,惊得我手一抖,三轮车歪进路旁齐腰深的蒿草丛。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三院缴费提醒的蓝光穿透布料。
我摸到衬衫内侧口袋的透析单,母亲歪歪扭扭的签名被汗水洇成墨团。
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几片纸钱顺着车窗缝飘进来,落在仪表盘上组成了3000这个数字——正是经理许诺的金额。
操!我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发出垂死般的呜咽。
车灯扫过前方歪斜的路牌,八里镇界碑上密密麻麻贴满褪色的寻人启事。
最上面那张黑白照片里的人,分明是半年前失踪的夜班司机老陈,他工牌上顺达快递的字样正在渗血。
油门到底的瞬间,三轮车发出老牛般的闷哼。
车斗里的包裹突然剧烈晃动,那些朱砂符咒像被火烤的蚂蟥般蜷缩起来。
我死死咬住舌尖保持清醒,咸腥味混着后座飘来的腐臭味在鼻腔里翻涌。
挡风玻璃上突然浮现出母亲插着呼吸管的脸,氧气面罩上的雾气正拼成快去两个血字。
柏油路突然塌陷成泥坑时,我正盯着导航地图上蠕动的坟包标志。
前轮卡在青石板裂缝里的瞬间,包裹里的抓挠声变成了指甲劈裂的脆响。
仪表盘油量显示变成燃烧的纸灰,车载收音机自动跳到午夜电台,主持人用经理的声音念着殡仪馆价目表。
老子不信这个邪!我踹开车门跳进齐膝的泥浆,脚底触到某种滑腻的圆柱体。
月光下,半截森白的指骨正卡在我运动鞋防滑纹里,无名指上还套着褪色的快递员戒指。
这让我想起上周在物流园垃圾站看到的断手——当时老季说是后厨剁排骨的副产品。
摸到车座下的钢管时,符咒包裹突然安静下来。
钢管表面凝结的水珠在月光下泛着尸斑似的青灰,这是我去年在汽修店顺来的千斤顶配件,此刻却成了撬动车轮的救命稻草。
青石板下传来骨骼碎裂的触感,每撬动一次,就有暗红色的泥浆从缝隙里涌出,带着福尔马林的味道。
车轮脱困的瞬间,后视镜里突然闪过十几点幽绿的光。
那些光点像被惊动的萤火虫群,在坟茔间忽明忽暗地跳跃。
我猛踩油门,三轮车却发出老式缝纫机般的咔嗒声,车速表指针在20码刻度疯狂震颤,仿佛有无数双手从地底拽着车架。
野坟堆里飘来线香燃烧的气息,副驾驶座上突然出现个湿漉漉的纸人。
它穿着快递员制服,胸牌上林羽二字正在融化,空洞的眼窝里探出几缕灰白的发丝——和我今早在浴室下水道掏出的那团头发一模一样。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机械女声从手机扬声器炸响时,那些绿光已逼近到车尾。
后视镜里,每点绿光都是只布满血丝的眼球,瞳孔里映着不同角度的三轮车影像。
最前排的眼球突然爆开,黏液飞溅到后窗玻璃上,凝成经理油光满面的笑脸。
钢管突然变得滚烫,我这才发现符咒包裹的麻绳不知何时缠上了手腕。
朱砂咒文顺着皮肤纹理渗入血管,小臂上浮现出殡仪馆停尸柜编号的刺青。
前方路面突然塌陷成三米宽的深坑,坑底堆满锈迹斑斑的快递车残骸,某辆车的车门上还粘着老陈的工牌。
急刹车带起的泥浆雨中,我抡起钢管砸向符咒包裹。
黑绸缎撕裂的刹那,数十张黄纸符咒如同惊飞的蝙蝠群扑向挡风玻璃。
每张符咒背面都用血写着我的生辰八字,最中央那张还粘着块带毛发的头皮——今早梳头时掉落的发根还粘在桃木梳齿间。
绿光眼球群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三轮车大灯自动调成惨绿色。
坑底那些快递车残骸开始蠕动,车门把手变成森白指骨,轮胎化作滚动的骷髅头。
手机从指缝滑落,屏幕在坠落过程中自动亮起,120急救中心来电显示正正卡在碎裂的玻璃纹路里。
林先生。听筒里传来呼吸机报警的嗡鸣,那个砂纸磨骨的声音轻笑着,您母亲的主治医师刚刚换了夜班。车轮碾过某个柔软物体时,后座传来塑料袋破裂的脆响,听说新来的大夫特别擅长处理...突发性窒息?